一、語的五行屬性是什么
漢字五行:金,吉兇寓意:吉
是否常用字:是
姓名學:姓,多用男性
拼音:yǔ、yù 簡體總筆畫:9 部首:讠
繁體:語 繁體總筆畫:14 康熙字典筆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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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字義基本釋義詳細解釋其他信息
五行為火,本義為談論,議論,辯論。在人名中引申為活潑開朗、能言善辯、富有文采等含義。
款語溫言:指誠懇而溫和的言辭。
語妙天下:形容言語精妙無比。
呢喃細語:形容小聲說話。
燕語鶯聲:鶯:黃鸝。燕子的話語,黃鸝的歌聲。原形容大好春光。后多形容年輕女子說笑的聲音。
燕語鶯啼:鶯:黃鸝。燕子的話語,黃鸝的歌聲。形容大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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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語)
姓名學解釋:【有愛情厄,清雅多才,福祿雙收,中年吉祥,環境良好。】
民俗五行:中
音律五行:土
姓名學筆畫:14
簡體筆畫:09
拼音:yǔ
二、語音具有哪些社會屬性呢?
語音的社會性主要是指語音在人類社會中的特殊作用。它不僅是一種物理現象,也不僅是一種生理現象,更是一種社會現象。語音的社會性表現在以下兩個方面:
首先,語音和語義之間的聯系并不是必然的,而是社會的約定俗成。也就是說,什么樣的語音形式表達什么樣的意義,是社會全體人員的約定俗成。這種約定俗成使得語音在表達思想、傳遞信息時具有了特定的意義。
其次,語音具有系統性。不同的語言和方言都有自己的語音系統,從物理和生理的角度看相同的語音現象,在不同的語音系統中卻可能有不同的作用。這種系統性是語音社會性的另一個重要表現。
之所以說語音的社會性是語音的本質屬性,是因為語音在人類社會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是人們交流和表達思想的主要工具。語言為社會服務,社會離不開語言。語言又隨著社會的發展而發展。而語音作為語言的聲音符號,其社會性貫穿始終,使得語音區別于自然界的其他聲音,從而具有了獨特的價值。
三、為什么說工具性是語文學科的本質屬性
工具性是語文學科的本質屬性,科學與學科沒有國界,部分學科有區域性和民族性特征。中國大陸地區漢語區的語文特指漢語文,它是以現代漢語為表述的形式。
選取文學庫里優秀、經典的作品,通過教師的指導,用來豐富學生的情感,提高學生的思想認知境界,陶冶情操,激發增強學生的思維能力的一個傳承人類文明的基礎平臺的一門重要學科。
擴展資料
新的教學觀念要求人們,教學不但要以學生活動為主,而且還要進行研究性學習,培養創新精神。研究性學習已經列為中學階段不可少的學習方式。
創新觀點,應用到了整個社會發展的廣闊領域。語文教學不再是死記硬背和口耳相傳,需要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啟發學生的思維方式,帶領學生去探討、去研究、去創造。學習的過程,就是探究的過程,也是創造的過程。探究性和創造性,同樣是語文科必不可少的特點。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語文學科
工具性是語文學科的本質屬性—語文組徐有祥
語文組徐有祥
新一輪語文學科性質的討論隨著世紀末的臨近而越來越熱烈,也越來越深入。《語文學習》發表了為數不少的討論文章。從這些文章來看,持人文說的占多數;或者有些文章并沒有明確自己主張人文說,但對工具說的批判卻是很鮮明的。不過,分析這些文章,其中有不少實際上不是語文學科性質的探討,而是語文內容性質的分析,有的甚至是語文教學的反思。例如,最近幾期上的幾篇文章,分別提出了“語言文化”、“言語”和“能力型的人文學科”等觀點。其中,語言文化觀是跳出“語文教學本身的圈子”、“站到國家、民族的立場”提出來的。文章著重論述的是語言文化教育的具體內涵,即:文學教育、語言教育、漢字書法教育。言語觀是從語言學的言語概念出發,指出言語就是“語文學科教學內容、教學目的和教學方法的‘共軛點’”;文章認為:語文學科就是在教師的精心組織和指導下,主要通過對典型的“言語作品”的學習,在各種“言語行為”中,進行內化,再外化,形成能力,最后運用。而“能力型的人文學科”干脆就“從教學目的看學科性質”。我們認為,這類文章首先在研究的立足點上存在問題,其論證又為語文內容的牽引而導致推論的失誤,結果將語文內容的性質當作語文學科的性質。這是研究方法上的失誤。
另外,更多的討論文章,包括工具說和人文說,幾乎都沒能很好地解決語文學科性質中的一個關鍵問題,即:工具性和人文性二者是什么關系?實際上,不解決這一問題,就無法從根本上解決語文學科的屬性問題。因為,事實上工具性和人文性在語文學科中都存在著;有人因此認為是二“性”并重,幾乎可以立即肯定是犯了二元論錯誤。
一、討論語文學科的性質應該以我們設立該學科的目的作為立足點。
李海林老師在《語文工具論批判》一文中指出:“語文課程首先是一種實踐活動。即以‘語文’為中心內容進行的一種教育實踐活動。”“我們必須從語文課程價值入手來研究語文課程性質。我們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在現代學校教育課程體系中,我們為什么要設置語文課。”從學科目標出發來探討學科性質,是一條正確的研究途徑,也是符合客觀規律的。因為,我們之所以設立某一學科是根據我們的需要而設立的。我們所設立的這一學科的性質應該符合我們的需要,如果該學科的性質不符合我們的需要,我們就會棄之而另尋它路。我們要培養學生基本的數學能力,所以,我們在中小學設立了數學課;我們需要造就經濟管理方面的人才,所以我們在大學設立了經濟管理系,或者干脆就有經濟管理學院;同樣,我們不會依靠化學課來傳授物理知識、培養學生的物理能力。所以,要考查語文學科的性質,其立足點應該是該學科的學科目標。
那么,我們究竟為什么要設置語文學科呢?
這個問題回答起來恐怕也并不難。一句話,就是要讓學生迅速有效地學習規范、豐富的語言,培養他們準確理解和運用語言的能力。葉老當年給這門學科定名時的解釋“口頭為語,書面為文”就體現了這一目標。現實中人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們現在所進行的各級各類考試,如全國統一的“高考”、各省市單獨進行的“中考”,都是以考查學生的語言能力作為第一目標的。當然,語文學科的教學也決不是只以培養語言能力作為唯一目標,它還要進行道德品質、人文思想等到多方面的教育,但那是在學科教學中進行的人文教育,它既不是語文學科專有的,而且在語文教學中它和語言教育的關系也是個賓和主的關系。試想,我們如果要設立一門目標是人文教育或思想教育的學科,我們為什么不直接設立“人文”課或“思想”課,而要設立“語文”課呢?同樣,我們如果不是以語言教育而是以人文教育或思想教育為目標,那么,事實是:我們現在的歷史、物理、政治等等學科就已經在進行了,只要再豐富其內容,就完全可以承擔了,語文學科就不需要設立了。所以,對于語文學科的設置目的,只要我們不作盲人摸象般顧局部而失整體的考察,它本身就不是一個復雜的問題。
語文學科是以學習語言、培養語言能力為目標的,那么語言的本質屬性就應該是語文學科的本質屬性。在不混入教育性質(那其實是決定教學方法的,不影響課程性質)的前提下,課程要素的性質決定課程性質,這是必然的。相反,如果一門學科的性質與這門學科的學習要素的性質不一致,那才荒唐呢。汽車的本質是工具,生產汽車會不以生產出會跑的工具而以生產供觀賞的工藝品作為該制造業的根本目的?汽車的工具性決定了該制造業的根本屬性;同樣,汽車的工具性也應該是汽車駕駛學科的本質屬性。這里,我們不能把語文學科的性質和教育的性質融合在一起考慮。依語文的工具性來看,語文教學應該以訓練為主。這不是本文討論的主題,不再贅述。
這里還有必要糾正另外兩點誤會:
1、有人說,“工具”用來指語言,本來就是比喻,不能作為定義,更不能“把語言的定義直接引申為語文科的定義”(指語言工具性結論的產生過程)。這實際上是對語言定義的不了解而產生的誤解。任何一本語言學書上都是將語言定義為“一種聲音符號系統”。我們通常稱它是“表達思想的工具”或“思維、交際的工具”,是側重于語言功用而言的,是從語言功用的角度提示語言的屬性。“工具”不是語言的定義,不等于說“工具性”不能表示語言的屬性。國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工具,但可以說國家有工具性,因為它是“階級統治的工具”。
2、有人認為,以語言的工具性來解釋語文學科的工具性,是“以語言學的理論詮釋非語言的東西(指語文)”,必會“一再碰壁”。我們認為,以語言的工具性推導出語文學科的工具性是說得通的,如果非要割斷二者的聯系,那必然會導致一種不可知論;難道以學語言為主的學科不以語言學理論作為基礎,反以別的什么理論作為基礎?那不越離越遠了嗎?我們同樣認為,語言學的許多理論可以用來指導語文教學(因為語文學科中有許多語言的東西),但不是全部,不是全部語言學的理論都能用來指導語文教學,也不是全部語文教學的理論都只能建立在語言學理論的基礎上。我們還反對那種“用語言學中的術語和概念來解釋語文及其教學的根本問題”,但我們提倡在語言學理論乃至其它一切對語文教學有益的理論與語文教學之間架起一座“橋”(張志公先生語),一座能讓學生更迅速、更有效的學習語言、提高語言能力的“橋”。
二、工具性是語文學科的第一屬性,人文性是第二屬性。
語言的工具性決定了語文學科的工具性。同樣,語言的人文性也決定了語文學科必然具有人文性。但語文學科的人文性并不只存在于語言中,它還存在于語文的內容中。語文內容的人文性是語文學科人文性的主體。語文學科的人文性是第二屬性,它是使語文得以與其它工具性學科區別開來的屬性,和工具性是賓和主的關系。
換言之,我們設立語文這門學科的目的是教學生掌握語言這門工具,這樣就把語文這門工具性學科和其它非工具性學科區分開來。語文的工具性是其第一屬性。而同屬于工具性學科的也絕非語文這一門學科,語文必須要有其自身的特點,使自己與其它工具性學科有所區別。否則,它在工具性學科內就不能單獨成為一門學科,它也就不會存在。它的這種區別于其它工具性學科的特點,就是它的第二屬性。如果用分級來比方的話,第一屬性為一級,第二屬性為二級。一級屬性將語文從眾多的學科中歸劃入工具性學科,二級屬性又將語文與其它工具性學科區分開來而成為具有其獨立特點的工具性學科。就如同“人是能夠制造和使用工具的高等動物”:“動物”是人的一級屬性,將人與植物、微生物區別出來而歸入貓、虎這一類生物中;而“高等”又使人有別于腔腸、爬行等類動物而成為與猿猴、狒狒等靈長類動物同類,這就是它的二級屬性;還有三級屬性,就是“能夠制造和使用工具”,這就最終把人和動物徹底區分開來了。語文學科的二級屬性如前文所述是它的人文性。這一方面是它的課程要素(語言)決定的,另一方面也是它的課程內容(課文)所決定的。其中,語文內容的人文性是語文學科人文性的主體,因為語文學科主要是以課文作為載體對學生進行語言教育,那么課文所必然負載的思想、文化、藝術等方面的內容自然要比單純語言的人文內容要豐富得多,而且其融合在一起的整體效果要更容易為學生所接受,對學生產生更為有效的教育效果。
語文學科的第一屬性工具性和第二屬性人文性,決定語文教育最初目標是語言教育,而最終目標是人文教育,即:要使受教育者成為具有崇高人文精神的人。這也是整個人文學科教育的目的。這一點自然很難達到,甚至可以斷言根本不可能使全部或大部受教育者達到;而且,它還是有層次有過程的。就像從生命的原始狀態進化成人的只有人這一種生物,而人的進化也是經歷了漫長的過程一樣。語文教育的過程要經歷識字、讀書和自由表達思想(如寫作)這樣的過程。我們目前的中小學教育恐怕還是應以前兩者為重,逐步培養、提高受教育者自由表達思想的能力。而當他們具備了一定的自由表達思想的能力,語文學科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如以前大學非中文專業就沒有“大學語文”這一科)。這樣,對他們的教育則轉化為更高層次的人文教育或人文思想的探討。這是量變到質變的轉化。比如作家,他們對語言的進一步學習、語言能力的進一步提高已經退居其次,而對人生、對社會感悟和思考則升為第一位;一旦他們的人文探索有了一定的成果,他們就可以通過自己嫻熟的語言表達出來,與社會共享,同時他們的語言能力在這一過程中也會有所提高。當然,人的人文教育也不是非得等到具備了一定語言能力之后才能進行。就語文學科而言,它始終貫穿在語言教育過程中,只是與語言教育相比是賓和主的關系。
工具性是語文學科的本質屬性,它決定了語文教學必須以培養學生的語言能力為目的。要有效、迅速的提高學生的語言能力,存在著單純的語言訓練和以對語言所負載的思想的理解來提高學習效率兩種途徑。而語言本身的人文性和語文內容的人文性決定我們只能走第二條路。教學實踐也反復驗證了這一點。有人說,這就是語言這一工具區別于其它工具的特別之處。如果這是針對語言的人文性而言,這一說法無疑是正確的。但如果從工具掌握的方法來看,它與其它工具的掌握無本質的不同。任何工具的掌握和使用與該工具所作用的對象都是分不開的,駕駛汽車能夠脫離道路單純講駕駛技術嗎?而以對語言的理解來加強語言訓練,這里面必然有個平衡問題,即:是側重于語言的訓練還是側重于語言思想的理解。辯證的看待這個問題,我們應該承認這是有階段性的。大致說來,小學低年級應該是以語言訓練為主;小學高年級至初中應加強課文人文性的理解,在此基礎上進行語言訓練;而高中階段,人文性的前導作用所占份量應越來越大,但仍不能丟掉語言訓練。這大概也是許多人一直追求語文課堂教學瑯瑯書聲的根本原因。對于這一平衡的把握問題,許多人發出感概:歷史上正是因為對這一平衡把握的失衡,或偏重思想教育,或偏重工具訓練,導致語文教育總是低效率,教訓何其慘痛!嚴格地說來,這里面除了政治因素之外,其更主要的原因恐怕是教學方法的不成熟,而不是語文工具論的罪過。我們的語文教學想擺脫對這種平衡的把握而希圖找到一種一勞永逸的途徑,可以斷言是無出路的。
最后要說明的是:《語文工具論批判》一文樹立語文工具論靶子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工具性和人文性是“基本屬性”和“重要屬性”的說法。但遺憾的是,文章沒有能夠給以足夠的重視,反而一并將之斥為“二元論”。我們認為這是李海林老師的一大疏忽。
工具性是語文學科的本質的第一位的屬性,設置語文學科的目的就在于培養正確使用祖國語言文字的能力,培養聽說特別是讀寫能力。當然,語文學科和其他學科一樣,不忽視“精神(人文)訓練”,但不能過度,忘記自己獨擔的任務;而這種重視,只要在課文“選材”上不忽略,就足夠了。
